阴蒂被玩弄使得凝柔身体的情欲之火越烧越旺,快感丛生的同时,蜜穴的空虚也在飞速增加,就在这时,被折磨得虚弱无力地凝柔忽然察觉有某样东西顶在了蜜穴入口,从触感来说,绝不是才经历过的紫萱的手指。
所以当这个男孩子这样盯着我看的时候,我依然会有非常局促的感觉,可是看他那样辛苦,我内心开始原谅他的这种略带羞涩的放肆,也或许我天生就是淫荡的女人?“怎么了?”我们折腾了半天,终于惊动了坐在前排睡觉的副驾驶员,这是一个有些秃顶的干瘦男人,大概四十几岁的模样。
听表姐这么说,晓美皱了皱双眉不情愿地离开了我的身子,躺在一旁休息。
侯龙涛心中暗笑,没想到文龙还能教出这么一套儿一套儿的话来,他转
她抖得停不下来,低声喊: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声音越来越高,清亮而颤抖,像是被快感撕裂的旋律,响彻房间,勾得人心痒难耐。
西门静坏笑,低头咬了我耳朵一口,热气喷在我耳廓上,痒得我缩了一下脖子,低声道:“小骚货,老子操死你。